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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次爱上已婚男人 离开阿哲我消沉了很久,我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好像我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盘菜,一不小心,连盘带菜被别人端走了。我望着空空的桌子发呆。 一段感情是一次病,和阿哲的这次病,从初发到病愈花了我两年时间。两年后,我遇到柯文军,又是已婚??他刚刚做了新郎。说起来这人和我有点渊源。几年前我表姐莉莉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友,说他和我们有业务上的往来,这个人就是柯文军。当时一听说他长期驻上海,我就找到了不见的借口。其实那时我满心都是阿哲。 他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那种亲切感让我觉得我们已经认识了好久。如果当初我答应表姐见他,他现在也许是我的,而不是别人的丈夫。 是什么让我和他走到了一起呢?是失落?是报复?是遗憾?是不甘?明明是我的,却成了别人的。别人幸福满怀,我两手空空,这让我觉得不平。 我和柯文军像电光石火一样热恋了起来,他仍然长驻上海,但这不仅没有阻碍我们,反而成全了爱情的浪漫。柯文军经常坐飞机来汉,只是为了看我一眼。我也很疯狂,由于柯和他妻子两地分居,所以他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和我恋爱。远距离让我们更多的是电话聊天,有次文军心情不好,在电话里和我聊到凌晨四点钟。收线后我突然决定去上海,我要去陪他,我要给他一个惊喜。我马上订票去机场,那是我第一次去上海见柯文军,他的惊讶和惊喜自不消说。 在我眼里,文军与阿哲是不同的两个男人,但又好像是一个人,我对他们付出了相同的爱。有时我不知道我是在爱文军,还是把对阿哲的思念转移到了文军身上。我给他买皮带、领带、皮夹……我喜欢给我喜欢的人买礼物,我喜欢让我喜欢的人高兴。后来我总结自己,每次爱上一个男人,我就喜欢给他们买东西,而他们却很少给我买东西,这还真怪! 爱到最后,结局和上次一样。文军也害怕了,他开始躲我。我再去上海找他时,他没有惊喜,只有隐隐的担忧和惊恐。他怕我付出太多,而他自始至终都在强调,他不能给我任何东西,物质精神和婚姻。虽然我并没有要求他什么,但我孤注一掷的付出让他很有压力。 最后一次去上海时,他避而不见。我找借口,要他把我送给他的一个随身听还给我。果然,他来了。冷漠地把随身听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走。我像个气愤的小兽,举起那个物什,朝他的背影狠狠扔了过去…… 去死吧,他妈的爱情! 4.追求一种疼痛的感觉 那以后我又爱上几个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已婚男人。我像个不死鸟,永远对他们充满莫名其妙的热情与狂欢。最后一次是在去年,我爱上了我的上级。他知性儒雅,事业稳定,有妻有子。几次群体聚会后,我单独给他发了短信。那时我自己买房单住,父母的婚姻拆散后又进行了重组。爸找了个农村老乡,妈找了个高级工程师。爸不打人了,妈说她找到了“初恋的感觉”。还有哥,他已经做了别人的丈夫。 孤独本来是黑白的,我却用爱情将它变成了彩色。对于我来说,疼痛远比麻木好,就像打牌的人,最没劲的是不输不赢!我愿意赌一把,让自己享受到争取和挣扎的过程! 我为那个上司怀了孩子,一个人心甘情愿又无可奈何往医院跑了一个月。做手术、清宫、消炎……他问了一句:“你的钱够吗?”我说够,我没法说不够。 这以后,他对我越来越冷漠。以前他总是主动找我,后来我打电话他也推三推四的,到最后我几乎是求他,“我想你,你来看看我吧!”“我忙!”“我等你忙完!”“你怎么这么烦呢?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不合适!你怎么听不懂呢?”他的话让我心口闷疼,但我的嘴巴还在机械地重复说:“我想你,你来吧!” 没有尊严的重复让他恼怒。那天我在办公室里打他电话,说想见他。他拒绝几次未果,“给你五分钟下楼!”我马上下楼,上了他的车。他把车开得飞快,像他烦躁的心。他问我到底想怎么样,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奇怪他为什么不怕我把这事告诉单位其他人,他妻子也在我们单位啊。 男人多么勇敢!那天我看到他老婆神情怡然地从他车里走出来,在台阶上等他一起进楼上班。我很想冲上去告诉那个女人,告诉她你的幸福是假相!告诉她,“你的男人在欺骗你!” 可我说不出口,我远远地看着他走近她,两人肩并肩上楼去了。 [编辑絮语]疼痛治疗不了空虚 疼痛不是药丸,它起不到治疗的作用,它对身心是另一种伤害。向往父爱,兄长之爱,向往家庭男人的温暖……这一切如果都是理由,折腾这么多年也够了。 将十年的时间用来浪费,是最奢侈的事。经历本是一种宝藏,如果你经历而不思考,经历也白搭。你反抗虐待,事实上你已经依赖虐待。从父亲和哥哥的生理虐待,到后来爱情上的心理虐待,你像喜欢收集糖纸的孩子,收集着痛苦,乐此不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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