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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病叫“天荒地老”
[06-8-14 12:39] 作者: 收藏至博采 出处: eNet硅谷动力 责任编辑:ailin

爱情男女总爱哼唱着那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殊不知这也是一种病——

有一种病叫地老天荒

午夜两点,我躺在床上给子建打电话:“明天是我们认识6个月,他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我说的“他”是肖洛,我的男友,一个刚刚步入中年,事业有成的男人。子建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声音里一股子被窝味:“你要他给你什么表示?”我说肖洛没有向我求婚。子建爱搭不理:“你不是说他一早就告诉你了他不会再结婚了吗?他如今事业如日中天,有一个正在长大的儿子,一年前又刚刚挣脱婚姻的束缚,生活对于他来说已经进入了黄金期,有孩子,有事业,有自由,眼下还有你的爱情,他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可他总在说要我跟他同居,我振振有词。

子建用一种教训智障人士的口气指点迷津:庄兰心你要明白,成熟男人对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底线。肖洛的的底线就是可以恋爱,可以同居,可以亲密无间,就是不可以结婚。

我悲从中来:“我这样爱他他就不肯为我做些改变?”

“变不变在他自身。内因是变化依据外因是变化条件,温度能让鸡蛋变小鸡不能让石头变小鸡,丫头你别告诉我你中学没上过政治课?”子建恨铁不成钢。

“就没有第三种可能?”我不甘心。

子建恶狠狠的说:“有,变成‘旺鸡蛋’。”旺鸡蛋是南京人爱吃的一种食品,是把孵化到一半的鸡蛋煮熟,剥开蘸着椒盐吃。往往剥开的鸡蛋里面是已经成形的小鸡,眼睛嘴巴心脏俱全,医学上叫胚胎,看着十分的残忍,非心狠手辣者不敢下嘴。偏偏南京大街中巷热销的厉害。

我想说点什么子建已经挂了电话,想来是不耐烦再听我没完没了的倾诉。半年来我常在跟肖洛生气后不分昼夜的找子建做倾诉对象,而后没过两天又很没出息的告诉他,我和肖洛又和好了。这样的节目反复上演,别说子建见怪不怪,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和肖洛吵架当成了调剂爱情生活的娱乐节目。而子建就是我的午夜垃圾回收站。

第二天一大早肖洛来接我上班,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首饰盒子递给我,轻描淡写的说:“兰心,别小孩子脾气。晚上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吃饭。”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一提结婚他就会买一些贵重的礼物送我,然后哄我宠我,花上两天时间陪我,如果放在从前,我会不再“小孩子气”,乖乖的听从他的安排。

但是我想结婚了。我想有个家,有个可爱的孩子。坐在肖洛的车上眼泪不停的涌出来,肖洛也不说话,只是拿了毛巾又递了水给我。我继而嚎啕痛哭,有些伤心欲绝。

给子建打电话,为半夜搅了他的清梦道歉。子建在电话里以少有的温柔语重心长的规劝我:兰心,结婚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何必逼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做一件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又何苦平白伤了自己。你是个好女孩,要学会善待自已。我刚想感动来着,子建却又换了平时的油腔滑调:哟!要不,你掰了他,先跟哥哥我凑合凑合?

你找死呀!我猛的挂了电话。

子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贫嘴的厉害。大学时,他是公认的谦谦君子,看他脸红的程度就知道他跟女同学相处的时间长短。样子特纯朴可爱。但偏偏他跟我说话不会脸红。

有一次我问他:你怎么就跟我说话不紧张呢。子建说他觉得我人虽然漂亮吧但不拿清高吓人,很有亲和力。我听着正准备高兴,人家那边接着又说了一句:我觉得你特不象一女的,特哥们。

我给了他一脚,却踹掉了我的万种柔情。课余时间我们便呼兄唤妹形影不离,在别人眼里我俩好的蜜里调油暧昧的一塌糊涂。关于我俩的绯闻连教国学的老教授都惊动了,他老人家在春节我们去拜年时趁着酒兴演出《拷红》,据说子建醉到舌头都大到不会转弯了还拍着老教授的膝盖正色道: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加兄弟关系,任何人不得胡思乱想。

我当时已经醉倒在师母那张大床上,第二天听说后连忙点头确认:是的。从此再也没有动过暗恋他的心。

那天我把子建的话翻来覆去想了两个晚上。他说得对,象肖洛这样经历过婚姻的成熟男人对来自任何方向的感情都会打醒十二万分精神防范,这原是一个商人的精明,可问题是,我并不想分掉他一半身家财产。“我只是爱你这个人,我要跟你白头偕老。”这话连我自己听着都跟台词似的。

正想着老板让我准备开会用的文件,结果我鬼使神差的拿错了合同,被老板当场咆哮。气头上我也一摔门:MD!大不了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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